“江照年，你对花小姐那番话有什么看法？”
回去的路上，江白问。
“是女子亦可三夫四侍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确实惊世骇俗，我第一次听说。”
“所以你觉得她说得不对吗？”
江照年看着她的眼色小心询问:“你呢，你是什么想法？”
江白嗤笑道:“我能有什么看法，反正我这辈子也不打算成亲。不过，如果我觉得她说得对呢？”
她停下来抬头问。
在江照年看来，就是江白也赞成女子可以三夫四侍。
他有些慌了，连忙说道:“我，我觉得这样不好！”说得磕磕绊绊的。
“所以你也觉得男子可以三妻四妾，女子却不可以，对吗？”江白继续往前走。
见江白的神色不对，江照年大走几步追上去，焦急地解释:“江白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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